要网线的难
我手头的电脑都比较老了,自带的无线网卡速率已经追不上目前的大几百兆网速了,我寻思直接网线插到路由器上得了,能直接把网速开到家。前段时间翻了地下室的储物柜,也只找到了一根网线,而且还是零几年用上海贝尔的时候附带的网线呢,根本无法把网速发挥到最大值,想着当时某哥们正在放监控网线,于是就跟他打好招呼,攒机柜打水晶头的时候给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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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妈妈的生日,可我却什么也没做。
晚上写日志才想起来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四了,还有一天就是中秋节了,而中秋节的前一天,也就是今天,是我妈妈的生日!
其实我家每年的中秋节都不怎么过,可能好几年才会想起来庆祝一下,不像左邻右舍一样每年拿中秋节很当一回事,还要买菜呼儿唤女的庆祝一番,我们家每个人都忙各自的事情,和平常的日子没啥区别。
算算年纪我妈妈已经奔七十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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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没好意思迈出第一步
已经阳历九月份了,孩子也已经正式开学了,我再也不能以看孩子为理由窝在家里了。八月份出去干了半个月的活,好歹是赚了点钱回来,也能交代的过去。
之前的那个活估计就是跟老张他们一起干的最后一个了,这也就意味着我从九月份开始就完全失业了,连之前的不稳定就业都没有了。其实我自己也已经不想再和他们哥几个掺和了,这二年稀稀拉拉的总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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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做梦了 有些印象
又做梦了,这次的梦醒了后有些细节保留了。
在梦中我见到了曾经北京的同事,悦悦还是那个温柔的姑娘,虽然在梦里变得有些平胸了吧。
梦里我俩探讨了一下各自皮肤的小问题,她说她后背有毛囊角化的小疙瘩,我用手在她裸露皮肤的位置轻轻拂过,还好不是那么粗糙,同时我也向她展示了我手臂上的小疙瘩。
和悦悦的后续就没什么印象了,不知道是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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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的事故
应该是今天凌晨做的梦,梦中也是在工地干活,一共出了两场事故。
第一场比较轻微,人都无大碍,具体是干什么活的记不太清了,但属于登高作业还是有点印象,发生了高处坠落。
第二场事故比较清晰,当时我在过道里干活,本山站在高处,突然就听到他向着后面大吼什么,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好像趴凳的架子发生了单侧倾斜,凳子上的人一下子坠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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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猫狗追杀的怪梦
又做梦了,这次记得还挺清晰,梦中我被身边的变异动物追杀,长了翅膀的狗和猫,各种变异的生物层出不穷,地球似乎发生了大的变化,人类在这些变异怪物面前变得孱弱不堪,只能等待着被猎杀。
梦中的大画面在脑中存续下来了,各种细节模糊不清,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写作题材,我也想过把梦整理出来当做故事大纲,奈何笔力不行,不能把想要的画面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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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动照相馆,近期的一个想法
从工地回来休息快要一个月了,未来也不准备继续干下去了,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状态不是太好受。同样是干一样的活,临时过来的人比我这个长期跟着干的价还高,套用陈震的一句口头禅:“这你受得了吗”。
从回来到今天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我一边照顾家庭一边思来想去的琢磨自己究竟还能干点啥,弱电这个行业是不打算继续从事了,虽然这两三年断断续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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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矿坑我觉得我多少有些恐惧
前两天老张接了个活,某国有企业的铁矿矿井下安装5G信号设备,需要下降到-500米的深度敷设线缆和安装设备,要几个大工和几个小工,管吃住,天工。
之前南堡的活干完了,又赶上老妈住院,所以我从四月中旬开始就家歇着呢,问我要不要去。刚开始说的价格我觉得有点低,毕竟要下降到地下五百米深的位置干活,危险系数可想而知,后面又加了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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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的一些零碎记忆
又做梦了,梦见了多年未见的一些同事,刚醒的时候本来记得清清楚楚的,等到我想要用文字记录下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。
只记得梦中的绵绵和瑶瑶特别清晰,两人的模样依旧如往昔,浑身充斥着青春气,两人仿佛再和我讨论着一些关于摄影相关的事,瑶瑶望着我说着事,而我却在望着绵绵默默无语。
在梦中的我身边出现的好像并不仅仅只有她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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